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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 Park 风景优美的市中心公园,坐落于奥克兰大学旁。公园的最高处是一座英式风格的喷泉花园,四季绽放各异花朵。公园周围环绕着许多复古建筑,其中最具有标志性的便是造型精致的钟楼。

奥克兰大学的钟楼落成于1926年,是典型的”“新西兰哥德式”风格,因为钟楼小尖塔上加了装饰,而且用的建材是白石头,因此被当地称为”婚礼中的蛋糕”。在夏季八仙花盛开,粉紫乳白蓝色绚丽多彩;而到了秋季,墙上的绿叶都变成大红色,是当地特色景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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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阅读 ======== 转载自Skykiwi论坛, 文:小社大神

==============[奥大校史]那些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故事:Clock Tower===========

就像许多异国明信片上面印刷的那样,世界上的许多大都市都有着著名的地标性建筑物, 比如伦敦大本钟,北京天安门,等等。这些个性鲜明的都市标志都各有其浓郁的地方文化的烙印,也成为了城市的名片,是对外宣传各个城市最有效最明显的符号。而作为新西兰最大的城市奥克兰,本地居民和外来游客心目中的地标性建筑物,毫无疑问应该是于一九九七年落成并对外开放的“天空塔”。然而,就在这座高达三百二十八米的高耸的尖塔落成之前,奥克兰这座帆之都曾经以另外一栋建筑物为城市的象征。
她就是如今安静地矗立在奥克兰大学校园内的钟楼,The Clock Tower。

这栋建筑风格别具特色,通体象牙白,极具质感的石质建筑物,在成为广为人知的奥克兰大学的门面之前,她的名字还不是钟楼。她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的山顶,静静地见证 了奥克兰大学和下面这片沿海的街区和大厦的崛起。尽管随着城市的现代化发展,市中心 那些拔地而起的建筑可以从高度上俯瞰这栋仅有五十四米米高的钟楼,但从历史的价值角 度来说,那些身披霓虹和钢化玻璃的时髦大厦,恐怕都要仰视这栋祖母级的老建筑。如 今,奥克兰的这栋钟楼已经不再履行她名义上的职责,她的时钟只是悄悄地行走着时针,
在我们习惯了叫她钟楼之前,她最初的名字是老艺术大楼(Old Arts Building)。将她的时针拨回到距今九十三年前的一九一九年,这一年,美国诞生了一位叫杰罗姆.塞林格的作家,而他的那本《麦田的守望者》将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美国文化的代表作;而在新西兰,当时的奥克兰市政府开始计划讨论兴建一座艺术博物馆性质的建筑物,而钟楼也因此诞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也曾作为象征奥克兰,乃至新西兰全国的建筑物代表。在九十三年前那段暗藏硝烟,酝酿着冲突和矛盾的日子里,远离大陆上的纷争和喧嚣的新西兰,即将收获第一栋堪称本国的建筑艺术之珍的建筑物。

为了确保建筑质量,市政府和当时奥克兰大学的前身,奥克兰大学学院(Auckland University College)对建筑方案的设计公开招标,而从最终六份设计方案中脱颖而出的胜利者,是由美国建筑师Roy Lippincott和他的伙伴,来自墨尔本的Edward Billson。市政府最初的预算为十万英镑,这在当时已经是一个天价数字,但尽管如此,支出庞大的工程还 是在完工之前用光了所有的拨款。但由民间和商会自发举行的一系列捐助筹款活动,最终拯救了险些中道崩殂的建设,而整栋建筑物最后的成本是十五万英镑。最终,在一九二六年,钟楼在历时七年的建设工程结束时顺利完工,虽然这七年曾发生过一系列小波澜,施工也数次被迫暂停,不过依靠奥克兰市民对于这栋建筑物的期待和热情,钟楼,也就是老艺术大楼,得以掀开她的面纱并将自己展示给世人。

老艺术大楼最初的建筑用途是作为奥克兰大学学院商学系和文学系的教学大楼。她的落成宣告着大学内的教育工作者的胜利,这是因为就在数年之前,市政府和奥克兰大学学院曾经有过激烈的辩论,就是否应该将这座学府从快速发展的市中心商业区中迁走,以供更多的商业用地的开发需求。而当时的教育工作者坚持认为,将大学学府建设在市中心,是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的,因为她象征着教育的大门将向市中心的每一位劳动者开放。而老艺术大楼的奠基,为日后奥克兰大学能够保留其在市中心的重要战略位置,而成为新西兰高等教育中如今的领军代表,添上了重要的一块砖。因为当年奥克兰大学学院保住了自己在市中心的校区,很大程度得益于奥克兰市民对于这栋老艺术大楼的喜爱。而她居然也是当时的学院首座值得永久保存的教学建筑,因为资金的匮乏,当年的奥克兰大学学院不但没有属于自己的图书馆,甚至许多的教学楼都是临时搭建,毫无艺术美感的铁皮屋。

这栋钟楼的灵感来自英国牛津地区著名的汤姆钟楼(Tom Tower),而在建筑风格上,她是典型的哥特式晚期风格,同时也深受当年兴起的新艺术运动的影响,在外形上采用大胆的,曲折的流线型设计的线条,使得整栋建筑充满妩媚的动感,不同于以往石质建筑的呆板和拘谨。而包裹在建筑上的象牙白色的石质外壳,使用的是新西兰本地奥马鲁地区盛产的奥马鲁石(Oamaru Stone)。而在你流连于楼内典雅的装潢之中时,大量具有新西兰本地风格的独特设计就会被一一发现,比如彩色玻璃拼凑成的众多新西兰本地的植物作为装翼的长条形连体楼层。

然而,这样一栋拥有前卫的设计风格的钟楼,不可避免地成为那些自以为是的保守派批评家的攻击目标。在习惯了传统英式建筑物的循规守据的保守风格后,他们对建筑物采用的混搭式风格表示无法理解,认为这是一栋轻佻又可笑的白塔。某位诗人曾写过一首打油诗,嘲笑这栋钟楼会惊吓到在周围公园里散步的老太婆。而某位教育部长也庸俗地认为, 整栋建筑若除掉这座塔楼,所谓的钟楼还能顺眼一些。

所幸,批评家的声音和近百年奥克兰市民对钟楼的喜爱相比,总是微不足道的。而历经数次修缮,今天的钟楼虽已不再是昨日风光无两的明信片首选,但在一批又一批的奥大学子于塔下欢庆毕业之时,她依然在树影和云影的陆离之中,仿佛轻含微笑一般,送走又迎来她所庇护下的大学学府中那些或青涩,或成熟的孩子们。